正义
一直困惑于俄乌战争是否是侵略战争?
有人说现代社会仍旧是丛林法则盛行。1928年的根据《联合国宪章》的原则各国必有彼此互不侵害领土完整的义务,因此,一国没有权利索取别国的土地。特别是通过战争的手段取得的土地,即使是通过条约签订,现代国际法上也不能认定是合法的领土取得手段。有法律约束,但似乎效果不佳,无论什么理论最终都是看谁拳头硬,为什么?
真是突然一下子就迷惑了,那么多理论似乎都成了银样蜡枪头。说好的正义、公平、自由、平等。。。对话呢?说的是主义原来都是生意!
启蒙运动以后,理性的发展让人们摆脱了愚昧,黑格尔以为理性的不断发展,会引领人类走向更自由更幸福的生活,可是理性却让大多数人成为工作的奴隶,社会成为禁锢的铁笼。资本的全球扩张,把世界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原以为哈耶克的自发秩序,可以让人类发展脚步更自由,平等的前行,享受资本增值带来的福祉,可资本的垄断和横行却成了少数人的狂欢,让贫富出现更加巨大的鸿沟,带给大多数人的则是噩梦。
我们似乎想要寻找这个社会的终极规律,就像霍金一生要寻找广义相对论和量子理论的统一理论。这是人类心底对不确定性的恐惧产生的无穷动力。尽管我们希望一次次的破灭,我们仍然在探索的路上。
记得黑格尔在巴黎大革命时说,这是历史的狡计,是理性发展必然要经过的弯路。弗朗西斯·福山在历史的终结中说,那些非民主自由国家的存在是我们到达历史终结的目标还需要努力的过程。为什么哲学家这么爱自圆其说?真的是那样吗?亨廷顿则更实在一些,也没有给文明的冲突设定一个预想的结果和规律。。。实际上,潜在的一切可能在社会这个维度现实化为一个变动的多层的组织相互咬合的动态过程,政治、经济、实践、技术、国家、文明。。。多层相互作用,相互影响并没有一个确定的结果。
科技的发展,除了让我们享受到技术进步的便利,也开启了我们对世界和社会新的认知模式。几千年的文明重新定义了我们的行为方式,然而文明的概念也束缚了人们的思想的宽度,文明之下的公平、正义、民主······种种概念成了我们为之奋斗的终极目标,我们忘记了它们如何生成。小到个人希望成为更加强大的自己,是人们内心安全性和确定性微小诉求的结果,这是生命使然;大到国家强大,对区域安全的诉求,是社会规律使然,也是众多个人布朗运动形成的1运行模式。民族主义是社会发展必经之路,即便我们并非需要一个独裁者。真正的思考是生成,是概念之上的生成,国家的生成就是向着更好的道德伦理标准去发展,这未必是现有资本社会能够解决的。没有一个预设的完美的道德社会,改变、变得更好是生命的唯一不变的东西,道德伦理的演变是通过不断试错,人们主动构建的过程。
老舍说人类的劣根性是对于胜利者的崇拜于谄媚,真的是这样吗?法兰克福学派的哲学泰斗哈贝马斯的文化间性理论之所以叫座不叫好,无法作为施政纲领来实践,原因就在于此。他们只是了解人,却没有了解 生成——人,自我的差异与重复是人骨子里的基因,国家层面也是如此。我们要实现伟大复兴有待时日,还需要争取时间,拉住俄罗斯挡在我们前面是战略思考,我们绝不能允许俄罗斯二次分裂后,北方广阔的边境有美军驻扎。同样美国不希望普京和欧洲结盟,不希望一直受益的雅尔塔森林体系的崩塌,这些是生成层面的战略思考。
正义、民主、自由这些概念是不同阶段达成目的的手段,并非终极目的。俄乌战争无非是对自身威胁的自卫行为,是保持自身、保留发展空间的战略选择。是否在他国领土作战,并不意味这入侵,这异曲同工于朝鲜战争。
哲学家们为概念所困惑,公知不值一提,普通人的情感也许来的更真实些,也是思考了很久才有的结论。
50多年罗素曾经面对电视采访,回答对青年人的期望时说:“不要轻易相信什么绝对的真理,一切所谓的真理都需要亲自去探寻”。
记得国内一位总理曾提倡过读卢梭的《忏悔录》2,其实稍加了解就知道没有比《忏悔录》再虚伪的著作了。作为普通人,不能冷漠到只关心抽象的人类,能做的是尽力阻止灾难的发生,守护好亲人和周围的人。
注释: